拦着,找服务员讨来一杯,灌下一大口,“老陈你这儿的酒真好喝。”
“那当然,多少人冲我家酒来的。”
叁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不算热烈倒也愉快,只是哈哈大笑里没了往日的畅快直爽,一顿饭吃的有味却又缺了点什么。
最后老陈放下筷子,语重心长。
“微明,人呢,总要向前看。很多问题都是无解的,既然无解就随他去。想跟林听好好过日子,就先把自己心锁的钥匙交出来,她才能安心。”老陈眼睛多毒啊,只几眼就看出二人之间的异样,也大概猜到症结所在。
话说给沉微明听的,无意间也敲打了林听。
一杯酒很快见底,紧接着又上一轮。有心事的人格外容易醉,林听叫嚣着要来第叁杯,号称卸去医生的白大褂,她无事一身轻。
沉微明不依,搂着她往回走,她嘴里喋喋不休,声音忽高忽低,最后变成对林永年的谩骂。“我不去德国,我他妈哪儿都不去!”
沉微明搂着她,心又揪了一下,“好,不去。”
“沉微明啊!我总觉得我们俩忽远忽近的,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我们对彼此设防,还能走得远吗?”
沉微明的脚步停在暗影里,低头看怀里闭着眼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