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用处以及几乎完全对不上号的细节。
洛杉矶一年四季都有人穿短袖,妹妹去美国第一个月就考到驾照,后来还买了一辆二手的甲壳虫,黄色的复古款,美其名曰和比弗利山的黄昏是绝配。再说了,她怎么会买那玩意?哪怕爸爸去世对她打击很大,她再萎靡不振也绝不至于会沾染上那玩意。
沉微明在心里连连否定,队长走上前,捏住他的肩膀,歪着头朝外一点。转身的刹那,那家伙又喊了一句,“她递过钱来的时候,戴红绳的那个手腕上有一处疤痕。”
“什么疤痕?”
“烫的?我猜的,大概只能想起这么多了,也多亏是这妹子够漂亮,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一席绿色长裙,啧啧啧,太难忘了。”那家伙摸着下巴仍在回味。
沉微明心里一沉,眉头越皱越深。有次妹妹吵着肚子饿,要煮泡面吃,沉微明当时忙着做模型没顾上她,小丫头踮起脚够水瓶,水瓶侧翻,避让不及。
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记忆里是妹妹举着右手手腕,伸到他跟前,“哥哥,痛。”
那一小片白嫩的皮肤迅速变红起泡,沉微明把她领到水龙头下猛冲;害怕,懊恼,心疼,还有后怕。万一水瓶正面倒下,热水全浇灌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