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伸回口袋掏出一张纸巾。林听用手狠狠地抹掉眼泪,叁步并两步往八楼爬,愤怒伤心和爬楼让心跳频率达到顶峰,手表一个劲提示,滴滴滴,滴滴滴。呵,连手表都比林永年在乎她。
“工作时间不请自来,打翻我的茶杯,弄脏我的材料,于公于私,林听你觉得合适么?”林永年摘下眼镜,把伪装的斯文也一并摘去。
“不经我同意擅自以我的名义上交出国申请,直接走快速审批流程,于公于私,林永年你觉得合适么?”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你们科室同批里唯一没有国外交流经验的就是你,不出意外你明年要准备申请主治医师,之后还要申请副主任医师以及主任医师,无不需要下乡和出国交流的经验,你迟早要走这条路。”
迟早迟早,好像她的人生贫瘠到只有一条路。
“我-不-去。”她一字一顿的。
“我以前不去,现在不去,以后也不会去。院里要怎么处理悉听尊便,您最大。哪怕开了我都没关系。林永年你别逼人太甚。”
林永年一直没有说话,他在细细的打量她,一阵时日不见,她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首先是眼神,以前的她眼神空洞很难聚焦,现在她的怒目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