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觉得吃饭特别没劲,荤素搭配都是从健康角度出发,我妈手艺不精,我爸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一年到头就几个菜轮番登场。后来他们请了个阿姨,好家伙,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一堆会烧饭的阿姨里顺利挑到做饭最难吃的那位的。”
“现在呢?”
林听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酱汁,她伸着脖子仰起脸,沉微明随手抽张纸帮她擦拭。“现在吃饭很享受,尤其和你一起吃饭。”
吃饱了就伴着月色散步。
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没有去游客集中的外滩抑或人民广场打卡。沿着陕西南路一直走,哈尔滨食品厂一店正热闹的紧,阿姨们热络的跟她打招呼,“小姑娘要买撒伐?”
条头糕,青团,双酿团,是沪上特有的糯叽叽。眼神停留之间,沉微明已经将她看上的一一买下,晃着塑料袋,“一起尝尝,我也很多年没吃过了。”
从名字文艺的思南路到生活和生意并行不悖的长乐路,不窄的道路两旁是各有腔调的小店,单单路过透明的橱窗,就已觉赏心悦目。
手工作坊的鞋店,号称老板每个月都要去伦敦进货的英伦风服装店,还有叫不上名字的日式杂货店,低调不张扬,给夜晚的街道带来别样的韵味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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