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年。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他手机也跟着震起来,他睡意正浓泛着迷糊下意识以为是拜年电话,顺手接起;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微微发颤,“知秋么,我林永年,林听出事了,你快来医院一趟。”
他心头一紧,没再多问立马穿上衣服马不停蹄往医院开。
都说“行花街,走大运”,除夕的花街热闹非凡。刚过零点,善男信女们一股脑涌到大佛寺赶着去上新年的头柱香。他皱着眉,导航的路线变了又变,堵车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林永年的电话接二连三问他到哪了,急的他简直想当场弃车狂奔过去。
姜女士等在急诊门口,两手交迭在一起不停摩挲,见他的车停好忙不迭挥手领着他往里走;哽咽道,“吞了半盒奥氮平和三盒舍曲林。还在洗胃,她爸爸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想着让你来看看情况。大过年的,麻烦你了。”
叶知秋摆摆手,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人命关天的事;却也紧张地握紧拳头,脚步加快几分。看到她的时候,护士正把一根两米多长的管子往她嘴里塞,她手脚被护士死死按住,频频作呕。水流进到胃里,再被抽出来,反反复复五六次,拔出管子的时候她一大口黄水喷泄而出,像是用尽所有力气,最后昏死过去。
见惯了病人的叶知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