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一个准话,他们俩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沉微明一下被问懵了,他不是没被人表过白,但都是在学生时代情窦初开靠纸条传情的年代,被人怼着脸表白还是头一遭。对方直挺挺地盯着他,勇敢坚决,把主动权递交到他手上。他呢,迅速在大脑里搜刮字眼试图让拒绝的话听起来婉转一些,可迟疑和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最后姑娘抹干泪,没等他回答就转身离去,从那天之后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开着车的周昱白也在忍不住遥想当年,“那会喜欢我的小姑娘也多啊,就那个鹅蛋脸弯月眉的,记得吗?每次给我送报告时都附个小纸条嘱咐我注意身体按时吃饭,一双大眼睛看我的时候水盈盈的,哥们是真心动啊,“说着还把手捂了捂胸口,“但是真不能答应。”
沉微明看向窗外,的确,每天在悬崖边行走的人不配谈爱情,自己摔个粉身碎骨就算了,连累好好的姑娘跟着心伤又何必呢。他不是什么伟大的人,说不出只要曾经拥有不要朝朝暮暮或是忘了我好好生活嫁给别人的鬼话。生活不是言情剧,不需要太多自我感动的戏份加持。
他如果爱一个人,就想踏踏实实和她过小日子,和她起早牵着手去菜市场买菜,和小摊贩开几句玩笑,还几毛钱的价;在厨房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