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同学写作文都会提到爸爸坚实有力的后背,林听坐在下面听着,脑子里忍不住想,被人背是什么感觉啊?好奇。可她不敢对林永年说,林永年既没时间也没那个闲心背她到处跑。
多年之后,童年的疑问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了解答。
踏实又安心。
沉微明放她下来,轻拿轻放,轻咳一身,灯亮了。他开门的时候,林听低着头,脚在地上划来划去。
他的屋子是家徒四壁风。白色的墙,餐桌椅子都在该在的地方,而除去生活中需要的基本家具和生活用品外,一点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她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侵者,站在客厅中央有点手足无措。
沉微明见她眼神在空荡的屋子里扫射,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你坐着歇会,我去烧点水”。
屋子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有天壤之别。如果说他本人总心事重重,难以捉摸深不见底;那这间屋子简直不要太单纯干净。餐桌上一尘不染,林听一眼就望到阳台晾衣杆上整齐晾晒的男士衬衣和T恤;没有单身男人随意乱扔的脏衣服,甚至从客厅偷瞥到卧室床上的被褥也是迭放的整整齐齐。
沉微明见她傻站着,便从厨房走出来领她到沙发上坐下,“不是肚子痛么?坐着会舒服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