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好第一时间感应到对方的回复。
半小时过去了,没有回复。她心一沉。
她深吸口气,找到楼梯间没人的地方,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把她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没人接。
再按下拨号键时指尖抖的不行,心跳的声音逐渐盖过嘟嘟音,在她要挂断电话的最后一刻电话被接起,是他的声音,有点混沌,“喂?”
“几点了?沉微明我问你,几点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对方也许被她问蒙了,没作声。她接着问,“你在哪?”
“我在医院。”
“。。。”她头又嗡了一下,“哪个医院?”
“就你在的医院,我在骨科住院部。”
林听攥着衣摆的手越来越紧,好家伙,两日没联系,把自己送到骨科住院部去了。沉微明你还真的是惊喜不断啊,她心里无名火蹭蹭往上冒,问到病房号后就三步并作两步往上爬。
普外在二楼,骨科却在五楼。不知道林永年脑子怎么长得,让骨头不好的人住那么高做什么!
她一口气跑到病房,一眼就认出那个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似乎还没从睡梦中缓过神来的男人,三两步走到床前,下意识掀开被子查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