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饮食不让自己吃撑的她也有忘记“清规戒律”的时候。边笑边走到卖力爆炒的老板跟前,“你们家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老板抬眼,对她笑笑。“好吃就常来,说不定哪天店就关门了。”像是玩笑又像是真的。
林听点点头,“好。”
这一路很生动。
晚风吹来不少油烟味和居民楼里飘出来的菜香,林听嗅着味,不自觉玩着猜谜的游戏。这家放这么多辣椒做什么,好呛;那家炖了肉吧,香喷喷的,配白米饭绝了;咦,这是咖喱味么?
她对食物一向抱着能填饱肚子就行的最低标准,却在前一日和沉微明的饭局里窥探出自己的无趣。
明明生长于南城,却连能品尝地道南城美食的饭店都数不出三个。她当时绞尽脑汁掰着手指想展现一下东道主的热忱,对面的男人对着她那副窘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别费劲想了,我来这也不是为了吃东西。”
那是为什么呢?她没问。
而男人隐晦的话语中也没有将话题继续往深探究的心思。
“来待多久?”她问。
“还没定。”模棱两可的答案难免听上去像是敷衍或是隐瞒,林听自觉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不再多说。
一路步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