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然规矩地放在她腰间,时而发紧用力将她带向他,时而轻轻推开想隔出点距离。欲望和理智的拉锯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分出胜负,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
“酒醒了么?”
“嗯?”
“走么?”
男人的唇还贴着她的,似是回过神来,顿了顿,“嗯。”
上了出租车的两个人酒醒了几分,也恢复些神智,他们没有太多交谈,而是各自消化这一日的际遇和荒唐。下了车,还没等沉微明开口,林听已拉着他的胳膊往里走。沉微明微微拽了她一下,“你想好了”,既是问又是答,林听不理,用毫不迟疑的脚步给出她的答复。
从前一晚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她就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还活着,且是为自己而活。
她从没谈过恋爱,对亲密关系本能的抗拒让她很难发自内心真正信任什么人。但直觉告诉她,沉微明不是坏人,至少如果她想放纵的话,他会是个不错的人选。
长得不错,个子高,没有肚腩的平坦小腹,块头结实却不夸张,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电梯狭窄的空间是给二人思考的最后空间。
上升的楼梯层数宛如倒计时;而时而停下打开的电梯门,是在提醒他们,如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