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保管没事!”
“行,那有劳差爷了。”
老妇人塞了一锭银子进差役的袖子里,和蔼拉起凉意,“姑娘别怕,跟着老婆子出去吧。以后就不用吃这些苦了,咱们住阁楼吃白米,穿新衣坐花轿咯。”
凉意害怕的挣扎,想要呼救。却发现太久没说话,她已经哑掉了,只是呜呜咽咽地发出了些声音。
她不肯走,那差役一个手刀劈在她的后颈便晕了过去。
“哎哟,我的官爷,您可下手轻点,打坏了我家老爷还得费劲再找一个。”
老妇人抱怨道。
那差役打横将凉意抗起来,毫不在意笑了起来,“您放心,这姑娘皮实。庙塌了都没能将她砸死,这算什么。”
他倒是十分好心帮忙把人送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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