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再遭暗害。索性把阿落的身份挑明了,让他堂堂正正的走在临安,叫王家不敢胡来。
阿落则是无奈道:“为何就是不信我?”
他将自己身后那条尝尝的尾巴盘上凉意的床上,不想和她讲什么道理了。就直接这样带她回南海,眼见为实,她便自然信了。
可是她这样倔犟,掳走她,她会害怕难过吗?
凉意不知阿落现下的这般心思,被他盯着心里发毛,讪讪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
阿落欲言又止,凉意适才的惊叫声惊醒了一旁的凉母。没一会儿她的脚步声就走到了屋外,敲了敲门板。
“意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做噩梦了。”
凉意扯着嗓子心惊胆战的顶着门外,又发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风雨淅淅沥沥的吹进来,她看着床边埋在自己床边的人,明白他大抵就是从窗户翻进来的。
可他不是伤口裂开了,不舒服吗?怎会还有那么大的精力,大半夜爬窗。
凉母也看见敞开的窗户,踱步过来。凉意手疾眼快的一把将阿落支着胳膊的脑袋按进被子里,心虚的看着窗外的人。
“夜里风雨大,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