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子孙袋生在精壮的小腹处,因为情欲和生殖交配渴望,早就变得柔软无比。里面的生殖腔更是湿软得紧,尾巴也敏感异常像男子的阳具般灼热,又好似男人的唇。
一会儿用力顶着凉意,一会儿轻轻嘬着她的软肉,吮吸着里面的肉核。
她就那样软了身子,腿心里又痒又空虚,想要那东西进去。搔住那股痒意,填满那里的空虚。
可他是什么东西啊?
凉意无可避免地在害怕和屈辱中情动了,呜呜咽咽的哭,吸着肚子不让自己泄出来。
那东西察觉到她在故意吸肚子,邃与凉意起了争夺胞宫里那颗卵囊的心,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小穴。
凉意很快抵抗不住身子底下那张奇特的嘴,脑子里想到了春花楼里,勾栏美人夜里供来消遣排寂的玉祖。
忽然地,底下那张带了嘴儿的玉祖顶进了她身子里。凉意吃痛,吸住肚子的气一下就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脑子白光炸现冲散她所有的意识和自制。
她湿淋淋地泄了出来,眼角的泪珠乖顺地滑进发间。
“……呜……你放开我!”
“……不要……放开我……”
“放开我……滚蛋……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