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笑着，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程渡忽然觉得不太自在，忙着转移话题，有些话不经过大脑本能的就说了出来，叶纯良本来是笑着的，但是一下就停了下来，看着程渡，眼神有些犀利。
“你这个形容，不太妥当吧？”
“我也就是随便说一说而已，没读过什么书，你别介意。”
似乎是以前这么说话惯了，一时间得意忘形就露出了尾巴，程渡反应过来之后看着叶纯良深沉的脸色，当即也是闭了嘴巴连连告饶，他是真的有些松懈了，在叶纯良的身边，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之前的那些习惯给暴露出来了。
“没事，”叶纯良摇摇头，看起来很是大度，但是关乎自己女儿的事情，他从来不开玩笑，当即也是一番警告：“我希望以后这样的话不要从你口中说出来，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致死不希望你在我手底下犯事，不然，我会让你连鬼都做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