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闻言脚步一顿，眼神有过片刻的深邃和迷惘，没有正面回答慕光雷的问题，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慕光雷只看得见儿子可以勾起的嘴角，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苦笑着摇头，是啊，这样没有用的父亲怎么会不怨恨呢，换作是他，心胸可能都没有那么大，要不然，他的儿子也不会选择修炼印玄诀这种损伤己身换区修为突飞猛进的功法了。
“对不起啊，虽然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这句话，但是我还是想要再说一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慕光雷呢喃着几近崩溃，慕美云扶着他的手往下晃了晃，很明显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没好气的吼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我都还没有哭呢，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当爸的，太没用了。”
慕光雷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倒不是因为慕美云说的那些话，这几天他经常被怼，几乎已经产生免疫力，他在意的，是慕美云刚刚承认了他的身份，他说怎么就摊上自己这么个当爸的，是认自己当爸了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