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李子勋跟李轻舟的对话,他一直都在听着。
白枳早就猜到李轻舟会来家里找他。
李轻舟很聪明,如果堵着不给他进来的话,他会怀疑。白枳教导李子勋该说什么,怎么应付李轻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李轻舟,虽然他有时候会觉得,或许他一点都不了解李轻舟。但起码他的行为模式,白枳在大部分情况下,可以猜得七七八八。
李轻舟走了以后,李子勋将门关上。
白枳在沙发后面探头,眼神阴沉地看着李子勋,“你说了我并没有交代你说的话。”
李子勋抓了抓脸颊,抬头看着天花板,不敢看白枳的脸,“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白枳继续缩回沙发后面去。
李子勋的视线放回平面,笑着看露出脚尖的白枳。
他无法跟李轻舟解释他的情况。
白枳的鸵鸟心态更甚常人。
如果没有办法解释的话,那么不去见人就可以了。
如此,白枳一周都没有去上课。
他在家里画画,画累了就睡觉,饿了就吃饭。
李子勋每次来,都有一种投喂宠物的感觉。
“李轻舟没有找你吗?”他好奇。
白枳从一堆画纸里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