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你一个人可以吗?”他忧心忡忡地问。
“晚一点子勋就会过来了。”白枳毫不在乎。
李轻舟的身形一顿, 然后他在白枳的背后,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准备去拿笔的手一顿,白枳听到了李轻舟叹气的声音,猛地转过头。他回头的时候,只看见李轻舟离开的背影。白枳觉得李轻舟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狼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白枳有点在意, 但是不得不说,白枳现在才十七岁, 再加上他的家境优渥,李轻舟的境遇是他不能想象, 也不会去往那方面考虑。
他只是觉得李轻舟有点问题,但是远远达不到可以察觉到他到底有什么问题的地步。那些来自于更加原始的, 无关于个人的, 都不在白枳的可以理解范围内。
李子勋来的时候,给他带了晚餐。
白枳将轮椅推到一旁,淡然自若地在公寓里面走来走去。
李子勋看了一眼自己的雇主, “老板,医院那边叫你有空去复诊。”
白枳正高高兴兴地拿起手机查资料,“我觉得我已经不用再去了。”
李子勋抬起头看他,莫弃疗三个字恨不得刻在脑门上。
白枳在思考,“今年李轻舟生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