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白枳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李轻舟皱眉,为什么要用神奇这个词语来形容他。
“他跟我们认识四年多了耶。”余秋舫摊手,“四年多,关系也不算太差,但是我除了他的名字,基本上对他一无所知。他只有叔叔跟婶婶照顾他,他的父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根据他平常的说法,他的父母是在世的。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而且气度不凡,一点都不像是生活在苏南的人。”
李轻舟:“……”
但是他,对于白枳,几乎无所不知。
余秋舫眯着眼睛看李轻舟,“还是说,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我们不知道?”说起来,以前他的母亲提过,她跟白枳的母亲是旧识。“白枳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余秋舫好奇。
李轻舟望着天花板,“我不能说。”
“嘁!”余秋舫第一次对他的一号朋友不满。
过了一周,一个惊爆全国的新闻被报道了。
知名演员白芙被拍到跟一个男子亲吻,随后一起进入了一栋别墅,之后,他们两个人带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三个人一起离开别墅。
少年与男子的脸上都被打了马赛克,他们走出的别墅也被厚涂掉了。
但是余秋舫还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