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宝只是问了一句,又没说要吞了存折里的钱,而且老太太一直住我那,我们问也是人之常情。”
陈洪山是个急脾气:“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夫妻想把香台——”
佟氏在后面扯了他一把。
陈洪山看了看陈香台,这才收了话。
“香台。”
谭女士把陈香台叫出来,又把钥匙给她:“你回一趟家,去你奶奶屋里,把柜子里那套寿衣拿来。”
医院的人说,火化之前还有手续要办,尸体要暂时停放在医院临时的殡仪馆内,寿衣最好在遗体僵硬之前换上。
陈香台拿了钥匙,一边哭一边往家里去。
等她走了,谭女士出去打了个电话:“小胡啊,”她压低声音,可压不住眼里跃跃欲试的兴奋,“我家香台已经回家了。”
陈家的房子在金峰花园,地段很好,九年前,金峰花园还是当时洪城市区里房价最贵的小区。
陈香台到了家,给陆星澜打电话。
“陆星澜先生。”
“嗯。”
她不说话,小声地在哭。
像只可怜的小兽,埋头呜咽。
不用她说,陆星澜也猜得到她那边的情况,听她这样哭,他心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