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打量她,“你居然还挺渣的。”
陆先生会不会也以为她是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渣女?陈香台越想越丧气:“我去查病房了。”
她萎靡不振,耷拉着头,像缕游魂,飘出了更衣室。
突然,她前面多了双脚。
“陈护士。”
陈香台抬头:“你好。”
是她科室的蒋医生。
蒋医生英年早婚,又英年早离,目前单身,没有孩子,三十五岁,长得挺端正,戴一副眼镜:“今天下班有空吗?”
陈香台还萎靡着:“有。”
蒋医生摸了摸脖子上的听诊器,白大褂没扣,撩起来带风:“我请你吃饭吧。”
陈香台不解:“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蒋医生略尴尬:“就是想请你吃个饭。”
陈香台眼睛撑大了点儿:“那你为什么想请我吃饭?”
这就是医院多数单身男青年撩不动她的原因,明明一副人畜无害容易被拐的样子,但就是谁也拐不动她。
可她越是这样,单身男青年们就越是骚动。
蒋医生不甘心,继续撩:“最近上映的几部电影都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可以去看电影。”够明显了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