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亲我!为什么!
话到嘴边,可他胆子却蔫儿了:“昨天晚上……你、你喝醉了!”
“我知道。”祈安把勺子放下来,坐姿很乖巧,“还有吗?”
有!
为什么亲老子!为!什!么!!
他吼:“你喝得很醉!”他像一只被剃掉了毛的狗,虽然气急败坏,但再怎么气,他毛也竖不起来,只能干嚎,“特别醉!”
妈的。
他怂什么?怂什么!
祈安没说话了。
他纠结得快要把桌子抠破了,脸也快要烧熟了,最后问:“是哪个兔崽子给你灌的酒?”
小小二爷太受挫了,得拿人出气。
“我自己喝的。”
姑娘长大了,不由哥啊。
薛勇敢宛如心情沉重的老父亲,语重心长了:“哒哒,以后真不能喝酒了,知不知道?”万一喝了在外面乱亲人……
她细声细气地商量:“你在也不能喝吗?”
“我在就让你喝一口。”
除了乔南楚,薛勇敢管她管得最多,其实薛勇敢自己也不是个自觉的,浪天浪地得很,但哒哒他却管得很严,时时刻刻都担心外面的猪蹄子来祸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