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
江织还会做噩梦。
“纺宝。”
“纺宝。”
梦醒后,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满头大汗。
“纺宝。”
周徐纺被他叫醒了:“嗯?”她揉揉眼睛,“怎么了?”
江织开了灯,看着她,像在确认什么。
周徐纺坐起来:“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哭了?
他抱住她,心有余悸:“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难产了,流了好多血。”他手现在都有点抖,“你躺在手术台上,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我。”
他在梦里就哭了,哭着一直叫她。
周徐纺拍着他的后背哄:“别怕,梦都是反着来的。”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江织天天噩梦,他这种产前焦虑直到乔南楚的一通电话才得以缓解。
那是江织和周徐纺私奔后,乔南楚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江织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是让你别联系我吗?”联系一次,他就要换一次手机和号码。
这说的是人话吗?
乔南楚没好气地骂:“你个过河拆桥的狗东西。”他一点都不想跟他叙旧,直接说正事,“萧云生让我找你的,说实验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