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倒是会藏啊。”
江织又从玩偶的肚子里摸出个打火机,抽了根烟点上:“周徐纺不喜欢。”具体是为什么会染上的烟瘾,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清楚得记得,烟是苏卿侯递的,在普尔曼的鼎致大厦里。
“瞒得了吗?”乔南楚笑他,“一亲不就闻到了。”
江织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他手肘撑着车窗,吸了一口,把烟吐出去:“这个烟的味儿淡,我抽完就漱口,她闻不到。”
乔南楚有过几年的抽烟史,给了句忠告:“久了你试试。”
扫兴!
江织瞥了他一眼,抽了张纸,包住烟头,捻灭了。
乔南楚笑出了声,果然,搬出周徐纺就能治他。
“婚后在家干嘛?”他问江织,从口袋里摸了颗戒烟糖扔给他。
江织把玩着糖,没吃,回答得随意:“陪产。”
“孩子生下来之后?”
他想也没想,理所当然地说:“陪周徐纺。”
全是周徐纺,往后五六十年,他就没点自己的事要做是吧。
乔南楚说正经的:“你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吧。”现在还好,就怕以后还会更严重。
江织不爱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