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再等陆家破产,她一定要找人打江织。
“二少。”
江织从远处走来,九月炎夏,他目光却似寒冬:“再有人靠近,不管是谁,都给我拖远点。”
为首的保镖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二少。”
江织抬头,看上面,让月光全部落进眼里。
“徐纺。”他轻声叫了一句。
这么小声,听得到吗?
很快,他手机响了。
周徐纺问:“要不要我下去?”
江织看着七楼的窗,路灯刺眼,他微微眯着眼:“你下来,不要开门,跟我说会儿话就行。”
“好。”
周徐纺挂了电话,在睡衣外面套一件薄外套。
唐想问她:“你去哪儿?”
“江织在楼下。”
二十多个电话之后,人到底还是来了。哎,爱情啊,磨人!唐想好笑:“今晚不是不能见面吗?”
周徐纺边往外走,边说:“不见面,我就去跟江织说说话。”
她出门了。
唐想扭头,看着温白杨说:“这是在拍牛郎和织女吗?”
温白杨未置可否。
没一会儿,江织就听到了周徐纺在门后面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