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江织坐在包厢里,一直盯着手机看着,其他几人也没兴趣玩了,气氛古里古怪。
“很热吗?”薛冰雪问江织。
“不热。”
可他在出汗,而且坐立不安,有明显的焦虑症状。
薛冰雪往高脚杯里倒了杯牛奶,推过去:“喝点牛奶。”
江织抬头:“不喝。”
他眼里,有潜意识的戒备,很短暂,一晃而过。
薛冰雪直视他的眼睛:“我没下毒。”
江织否认:“我没说你下毒。”
但他的确在防范,防范所有人。
薛冰雪是医生,对精神科有一点了解:“你老实跟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只要看不到周徐纺,就会坐立不安,会焦虑,什么都做不了。”
“嗯。”
薛冰雪又问:“总觉得她不安全?”
“嗯。”
“觉得有人要害她?”
江织很快回答:“就是有人要害她。”
他语气很笃定,看了手机屏幕里的周徐纺一眼,眼里的阴翳才稍微消散了点。
薛冰雪看了看他额头细密的那一层薄汗,追问他:“那你觉得是谁要害周徐纺?”
江织不假思索地回答:“谁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