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挂了手机,出了卫生间。
周徐纺开了水龙头,在洗手。
隔着一堵墙,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宝贝儿,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瞒你,你没问过,我就给忘了。等拿了证,我们就去4S店,你不是想要辆宝马吗,老公给你买。”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就会哄我!”
语气与方才同闺蜜抱怨时的截然不同,恼怒是有,撒娇更多。
男人笑呵呵地哄:“我这不是稀罕你嘛,不稀罕你,我才不哄呢。”
女人娇嗔:“烦死了,走开。”
一个图年轻貌美,一个图有房有车,倒也一拍即合。
周徐纺出去。
江织过去牵她:“手也不擦干。”
他用手绢给她擦了擦手,又就着同一条手绢,擦了擦走廊上的椅子:“你昨天睡得晚,靠着我歇一会儿。”
前面还有好几对。
周徐纺靠在江织身上,闭着眼睛小憩,耳边纷纷扰扰,全是声音。
“为什么不能做婚前检查?”
是一位男士的声音。
对话的是他的伴侣:“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
“要做婚前检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