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32。”
“脉搏。”
“70。”
“呼吸。”
“34。”
这时,旁边的仪器发出警报声。
“嘀!”
“嘀!”
“嘀!”
一声接一声,短暂急促。
心电图和脑电波此时都在急剧变化。
“萧博士,”Daria是生物细胞学博士,她放下记录表格,“患者可能要苏醒了。”
就在这时,实验台上的患者突然睁开了眼睛。
“醒了,患者醒了!”
站在仪器旁兴奋喊叫的男人是萧轶的后辈,Bruce,他专攻基因医学。
实验台的正对面放着一台摄像机,萧轶戴着口罩,半边脸入镜,他眼神灼热,迫不及待。
Daria在询问患者状态。
“患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听得到我说话吗?”
“如果听得到,请眨眨眼。”
“患者。”
“患者!”
实验台上的男人眨眼了。
严格来说,男人并非患者,是濒死的实验员,病号服的胸前有编号,他编号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