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说:“跑……”
“徐纺,快跑……”
八年前,他们一起从实验室逃出来,他也是这样说:快跑。
可他怎么不跑呢,明知道普尔曼不能去,却还是去了,作为她的替代品。
周徐纺松开紧握的拳头,打开门——
萧轶开枪,涂抹了青霉素的针头扎进了她的左肩。
凌晨五点,新海渔港风浪正起,远处的车灯照进了码头。
守在码头的男人喊了一声:“来了!”
阿King听闻,立马从渔船上下来,车停了,他上前:“小治爷。”比预计的时间晚到了半个小时。
苏卿侯没下车:“拿双鞋过来。”
阿King立马吩咐身后的弟兄:“去拿鞋。”
没一会儿,手下拿来了一双干净的拖鞋,船上只有这个是干净的,小治爷不可能穿别人穿过的,不过——
小治爷身上那身精神病院的院服有点旧,不像新的,不知道是哪位病友穿过……
车门打开,苏卿侯脚才刚踩到鞋上,远处的灯塔骤然亮了。远远望去,灯塔上有人,那人穿着黑色衬衣,手上拿了个叫卖用的喇叭:“姓苏的?”
姓苏的穿着一身病号服,抬头,风把他乱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