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入药的动物,比如蛇、蝎子、蚯蚓、蚂蚁……昨天晚上,江扶汐是跟蚯蚓一起睡的,她衣服里、耳朵里,到处都是湿湿滑滑的东西。
苏卿侯当时就在监控室里看,看着她歇斯底里,状态从疯狂到麻木。
女人不是蛇蝎心肠吗,还会怕蛇吗?
苏卿侯有点好奇:“把她带过去。”
“不要!”
江扶汐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腿,蜷在地上吓得发抖:“求你……不要……”
苏卿侯蹲下去,用手帕包着她的手腕,把她扯开:“别怕,它们没毒的,也没牙齿,咬不死你。”
江扶汐头皮发麻:“你杀了我吧。”
苏卿侯把手帕揉成一团,扔在了塑料桶里:“杀了你有什么意思。”
他不喜欢杀人,他喜欢看人挣扎,喜欢看人想死又不敢死的样子。
江扶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发青,眼窝凹陷:“我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折磨我?”
他唇色偏红,笑起来有几分阴沉气儿:“周徐纺知道吧。”
江扶汐瞳孔猛地放大。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牙齿印,说:“我是她爸爸。”
那是周徐纺来实验室的第十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