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后,去船上给林秋楠打了个电话:“许九如找了昨晚给星澜包扎的护士,问了枪的事。”
林秋楠已经回陆家了,正在陆景元的画室里:“她要什么答案,就给她什么答案。”
陆景松是个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进去了又出来,兜这么大圈子,江织他玩什么花样?”
“许九如多疑,不兜这个圈子,她不会放下戒心。”林秋楠目光停留在一幅画上。
“江织那小子,挺阴险啊。”陆景松有点怀疑,“他真是咱陆家人?”
林秋楠理所当然的口气:“你以为你儿子就不阴险?”
陆景松:“……”这就护上了?
林秋楠走到画架前。
《初阳》。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幅画,她从来没有进过这个画室,不单单是怕睹物思人,也是因为怨,丧子之后,她怨过画里的这个女人。
早该上来看看了。
她伸手,拂着画:“星辰怎么样?”
陆景松懵圈:“啊?”
“一个星澜,一个星辰,我觉得这名字不错。”
“……”
这还没认祖归宗呢,就想着改名换姓了。
陆景松得提醒一下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