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船尾要下水,赶来的乔南楚拉住了他:“别胡来,你下去就得淹死。”
他怕水的毛病还没好,根本游不了泳,
江织甩开他的手,完全不管不顾:“周徐纺还在里头。”人不在船上,一定在水里,可这么久都没上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行,他得下去找周徐纺。
乔南楚一把把他拽回来:“你冷静点!”
他冷静不下来。
一遇到周徐纺的事,他就会乱,会怕。
乔南楚按着他的肩,问了他两个问题:“你下去有什么用?”
他下去,是送死。
但如果周徐纺上不来了,送死他也要去。
第二个问题,乔南楚问:“你信不信周徐纺?”
他沉默了。
“她是职业跑腿人,有多少能耐你还不清楚?”
不是不清楚,是关心则乱。
江织松开手,掌心全是冷汗,他转头看陆星澜,目光阴沉:“陆星澜。”
陆星澜抬头,眼底像海,静谧而深沉。
“为什么报警?”江织质问。
陆星澜答不上来,便拨了个电话,开了免提:“爸,你报警了吗?”
陆景松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