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上色。”
只描了轮廓,却依旧看得出画里的女子恬静美好,她双手叠放在腹上,垂眸低头,巧笑嫣然。
画纸的右下角有时间,五月十六,是陆景元去世的那天。
周徐纺听江织说过,次年的五月十六,关婉苏就出事了,江织的生日是在二月,关婉苏去世那天,他刚好满百天。
画上有题字,周徐纺看看字又看看画,若有所思,然后她下了楼,又偷偷盯着陆星澜看了几眼,继续若有所思,脑子里还想起了那个八点档电视剧,心情很复杂。
回去的路上,周徐纺给江维尔打了个电话。
“维尔,是我。”
“知道是你。”江维尔问,“怎么了?”
周徐纺犹豫了会儿:“江织是早产对吗?”
“对啊。”
“早了多久?”
“早了两个多月,听我大哥说,他生下来的时候心肺都没长好,在保温箱里养了很久。”
这个周徐纺也听江织说过,就是因为是早产儿,先天不足,所以生下来起就离不得汤药。
只不过,江家人一向‘很会’用药。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周徐纺一本正经:“我男朋友吃了好多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