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嫁祸给陆家的二小姐。”她愤怒地指着吴越鸿,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警察同志,是他!是他让我做的!他说我先生活不了多久,不如跟了他,还说只要照办了,顶多坐两三年的牢,出来就能拿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然后带我和我儿子去国外生活。”
主谋的话会判得更重,自然相互推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还是对苟合在一起的野夫妻。
邢副队把门口的张文叫进来:“先把阮红带出去。”
张文把人带去隔壁审了。
人一走,吴越鸿就红着眼辩解:“我没指使她,是她自己过久了苦日子,想贪图富贵才甘愿这么做的。”
这是人说的话吗?
邢副队瞥了那禽兽一眼:“是谁指使你嫁祸给陆家二小姐的?”
吴越鸿毫不犹豫地招了:“是江家人。”
“江家哪位?”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碰面的时候每次他都坐在车里,由江家的司机来传话,通话的声音也做了变声处理。”
江家人想杀他灭口,招供也就坐几年牢,要是被那个女鬼跑腿人追杀……
吴越鸿头上全是汗,怕警察不信,着急忙慌地补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