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一五一十地说,“我力气太大,没怎么用力拽,头发就断了。”
“你还想用力?”江织捧着她脑袋让她别动,“给我看看。”
周徐纺乖乖低头。
她头顶上红了一片,头发掉了很多,也断了不少,露出黄豆大小的一块头皮。
江织心疼又好笑:“周徐纺,以后不准拽自己的头发,你要变秃子了,我就不稀罕你了。”
她立马点头,不拽了,以后都不拽了。
江织看她那块头皮就心疼,自责得不得了:“疼不疼?”
“不疼,我皮糙肉厚。”
“……”
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江织把牛奶拎手上,搂着她往家里走:“哪个说你皮糙肉厚了,你是我女朋友,娇贵着。”
‘娇贵的’周徐纺笑眯眯地嗯嗯嗯。
进了十七栋,没往楼上走,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阶上,不忍了……
十七栋只住了周徐纺一户,还有一只猫。
开春的晚上,那猫儿闹腾得厉害,整宿整宿得叫。
天翻鱼肚白,周徐纺还没睡,江织在浴室里,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拿了江织的手机偷偷摸摸地给方理想那个搞美容美发的表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