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拐杖站着:“你过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教训你。”
他上前,把手里的伞扔了,抬起脚,狠狠踹在了骆怀雨的胸口。骆怀雨整个人往后仰,倒在了一摊泥水里。
司机见状,上前。
江织抬头,雨水顺着额前的发往下滴:“滚开。”
司机止步,不敢拦了。
“私闯民宅、殴打老人,”骆怀雨趴在地上,胸口痛得爬不起来,他一口气快要上不来,仰着头,嘴唇都发紫了,死死盯着江织,“你也想吃牢饭是吧?”
他伸手去摸拐杖。
江织上前,一脚踩在他手上:“那你就去告我啊。”眼里浸了冰冷的雨水,泛着寒光,“你儿子孙女都完了,下一个,该你了。”
周徐纺在酒窖里。
她不让江织跟着去,因为她会哭,不想给他看见,她舅舅跟她一起进去了。
周清让从轮椅上站起来,假肢不灵活,他笨拙地弯下一条腿,跪在地上:“姐,我和徐纺来接你了。”
满地白骨,他一块一块拾起来,放到木盒里。
周徐纺也跪着,伸出去手抖得厉害:“舅舅,我来吧。”
“没事。”
周清让捡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