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几个工作人员,还有几个演员。
蒋纯的人中还是通红的,被急救的人掐肿了,脸色非常难看:“你叫什么名字?”
周徐纺站着,不笑的时候,表情天然冷:“叫周徐纺。”
蒋纯让着助理扶着她站起来,盯着周徐纺,咬字像是很重:“刚刚故意打晕我是吧?”
周徐纺无表情,冷呆冷呆:“不是。”
蒋纯气得眼睛发红:“你还不承认?”
“没有。”
蒋纯被她面不改色的样子给气笑了:“呵,挺会顶嘴啊。”
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在顶嘴呢?
周徐纺想不明白:“我没有顶嘴,打晕你是我失误。”她没做好,她道歉,“对不起。”
休息室里还有别人,都在交头接耳。
蒋纯气得不轻,顾不上有人在场,对周徐纺不依不饶:“你就这么道歉的?”
“那要怎么道歉?”周徐纺想了一下,“医药费我可以赔。”
蒋纯嗤了一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才勉强与周徐纺一样高:“跪下,说你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得理不饶人,是过分的行为。
周徐纺有点生气。
“做不到是吧?”蒋纯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