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你鬼扯!
陆声扭头走人。
江织瞅了一眼那个保温桶,丫的,想扔掉!
他拎起来,刚要回病房,后面有人唤他:“织哥儿。”
他回头,看见了他家老太太:“您怎么在这儿?”
江老夫人没答,问他:“刚刚那是陆声?”
“嗯。”
老夫人脸色瞬间变了,少见的疾言厉色:“你怎么跟她搅和到一起了?”
搅和?
这个词,带着强烈的不满和不悦,甚至憎恶。
江织甚少见他家老太太这般怒色上脸,他轻描淡写地回复:“偶然碰到,闲聊了几句。”
江老夫人立马质问:“聊了什么?你们有什么好聊的?他们陆家一门心思想弄垮我们江家,你跟陆家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织是早产儿,自小就病病歪歪的,老夫人十分偏宠他,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这还是头一回,对他摆脸色。
江织肤色白,不用刻意,也略显病态,他掩嘴咳了几声,唇红了几分颜色,声音没有力道,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是您一门心思想弄垮他们陆家。”
“织哥儿!”
难得,老太太这样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