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摔下去就是她害的,现在正好,两清了。”
十六岁的少年,轻狂得很。
江老夫人坐着瞧他:“前几日你还说是你自个儿摔下去的,怎么现在又成她害你了?”
少年扯起谎来面不改色:“她让人下去清理泳池,水打湿了路面我才滑了脚,不怪她怪谁。”
胡搅蛮缠也罢,不能把骆三搅和进来。
这般无理取闹的话把江老夫人气得不轻:“你还强词夺理。”没法跟他说理了,“下午你随我上骆家赔个不是。”
江织:“不赔。”
“你——”老夫人气结,打骂道,“你这泼皮!”她气得拍案起身,拂袖就走。
窝在躺椅上的江织坐起来:“您别走,我还有事儿问您。”他喊得急,气不顺,咳了几声。
江老夫人不忍心,又折回来了,给这小祖宗顺着气:“又要干什么?”
他喘了几下,因为咳嗽,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一层血色:“您知不知道骆三是从哪里抱养来的?”
“你问这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不明白而已,骆家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怎么不领养个正常的,偏偏找了个不会说话的。”
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