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见了窗外的人。
是骆怀雨,在朝她招手。
就是那次,骆怀雨发现了,她会说话。
她去见了骆怀雨,他要脱她的衣服,是唐光霁拦下了,等她再回阁楼,天都已经全黑了。
病弱的少年还没走,坐在她的小木床上等,也不嫌脏了,腿上盖着她的那条有补丁的毯子。
因为等了太久,他不开心了:“你刚刚去哪儿了?”
她有心事,在思考着,没有回答。
他更加不满了,生气地盯着她:“你不是会说话嘛,怎么都不理我?”
她说:“干活去了。”声音又粗又哑,比许多男孩变声期的声音都要难听。
“为什么要装成哑巴?”
他这么问的时候,不像个少年了,老气横秋,又让人踏实。
骆三看着他,没有回答。
“不可以告诉我?”
她点头。
平时脾气不怎么好、耐心也不怎么好的少年,这会儿很好说话:“好,我不问了,你也不要告诉别人。”
她不会告诉别人的,连唐想都不告诉,她只告诉了他。
“江织。”她说话不利索,只有叫他名字的时候不会磕磕绊绊。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