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人,地上只有一堆的狗尾巴草。
“谁在那里?”骆常德举起手里的手机,照着门口的花架。
花架后面又没了动静。
他握着那截生锈的钢筋,走上前。
突然,一团黑影从昏黑里走出来,她扶着花架,脚步有些踉跄。
花房里没开灯,暗得瞧不清人,骆常德防备地盯着她:“你是谁?”
周徐纺抬头,暗色里,一双眼睛血红,她说:“我是骆三。”被你用钢筋钉在这里的骆三。
死人怎么会复生,骆常德自然不信:“你到底是谁?”
周徐纺走出来,一步一步逼近:“是被你害死的冤鬼。”
他猛地举起那截生锈的钢筋。
咣!
花房的门被踹开,江织进来,一脚把骆常德踹倒在地上,他脸上戴着口罩,把周徐纺拉过去,藏到花架后面。
“让你不要来,非不听。”江织压着声音,又气又急,“一点儿都不乖。”
“江织。”
她叫了他一声,腿突然软了,往地上瘫。
江织立马扶住她:“怎么了?”怕她是受伤了,他急了,“你怎么了纺宝。”
外面,警笛响了。
骆常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