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方才的话,周徐纺都听见了,想说些话来安慰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刚那个人是我生母。”她用手机写了一句,“她也是南楚的继母。”
周徐纺也听江织说过一些,怕戳到温白杨的痛处,她忍着没问。
门铃又响了。
周徐纺朝门口看了一眼:“这次应该江织来了。”
她开了门。
江织站在门口:“年夜饭吃完了吗?”
“嗯。”
他进屋,把语速放慢了,对温白杨说:“今天打扰了。”
温白杨摇摇头,去把打包好的饺子拿过来,还有一些大麦茶与零嘴,装了两袋子递给周徐纺。
拿了冰箱上的便签纸,她写道:“饺子要放冰冻里,蔬菜皮的是香菇馅儿的,金元宝形状的是荠菜馅儿,剩下的都是芹菜馅儿,我还装了两个小菜,绿色盒子里是辣的,红色盒子里的不辣。”
周徐纺放心不下她:“我再陪你一会儿。”
她摆摆手:“我没关系,你跟江织回去吧。”
等从温白杨家出来,江织才问:“怎么了?”
“刚刚白杨的生母来过,态度很过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那个温女士,周徐纺对她印象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