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坚果零嘴。
老太太让人沏了两壶大红袍,与旁支的几个长辈闲聊,小辈们端端正正围坐在一旁,或安静听着,或附和说着。
就江织,最不管规矩,没骨头地坐着,低着个头,老半天不抬起来。
江老夫人喊了他一句:“织哥儿。”
“嗯。”他还没抬头,嘴上应了。
这要是别人,老夫人早生气了,也就这小孙子,她舍不得训:“干什么呢?怎么一直在看手机?”
江织回:“有事儿。”
周徐纺说她在温白杨家包了饺子,问他爱吃什么馅儿的。
他也不说什么事儿,老夫人便以为是公事:“大过年的,把工作都放放。”
江织回了周徐纺一句:你包的就成。
他这才把手机放下。
又闲聊了一会儿,江老夫人吩咐下人收拾桌子,摆餐具开饭,在这空档里,她对一众江家人说:“有个事儿要跟你们说。”
江维开坐老太太右边:“母亲您说。”
几个小辈也都仔细听着。
老夫人坐上座,穿着绛红的刺绣旗装,头发盘成髻,别了玉簪,手里抱着个暖手的炉子,老人家精气神很好,目光矍铄:“等开春后,织哥儿身子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