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背上亲了一下,亲完就皱眉了:“有血腥味。”
是有血腥味,他没时间清理自己,身上狼狈得很,说:“都是你的血。”他往前趴了一点,用脸碰了碰她的脸,还心有余悸,声音都是哑的,“快被你吓死了。”
周徐纺伸手擦他脸上干了的血迹,擦了两遍也擦不掉:“已经不要紧了,等药物代谢完,伤口就会痊愈。”
“青霉素?”
周徐纺的身手江织清楚,如果不是用了药,就八个人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上救护车之前,她说了,不能用青霉素。
周徐纺点头:“我的体质和这个抗生素相克,只要微量就会大幅减缓自愈和再生的速度,凝血功能也会有问题,如果没受伤,会休克和高烧,药效过了就没事。”
可一旦受伤,止血就会很困难。
这还只是微量。
江织问她:“那如果注入的量很大呢?”
会心脏骤停,大动脉搏动与心音消失,所有器官缺血、缺氧,最后猝死。
这是负责她的那个博士下的推断,事实如何,没有谁试过。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些人拿她做过很多次实验,但从来没有越过她能承受的临界值。
她说:“我也不清楚。”
未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