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地了,长龄医院的萧轶院长是她的亲舅舅,只是她住院这两天,萧轶并不在医院。
她拨了个电话给他:“舅舅,是我。”
“有什么事?”
“八年前,骆三的尸体是您亲自处理的吗?”因为那个消防员多管闲事,没等到烧成灰便把人背出来了。
“是。”萧轶问,“怎么了?”
她分明听到了,何香秀管那个怪物叫骆三。
她说:“没什么,遇到了点奇怪的事儿。”
这世上都有怪物了,什么奇事儿也就都不奇怪了。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扔在病床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到那个红宝石的发卡。
咔哒。
宝石取下来,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摄像头。
“呵。”
她笑了一声。
敲门声响:“叩、叩、叩。”
她把发卡放回枕头下面:“进。”
是许家老五许泊之,手捧着花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许泊之把花放下:“看你啊。”他转头看她,那只义眼动不了,就一个眼珠子转过去。
“我们很熟?”她语气轻蔑、敷衍。
许泊之笑,坐下了:“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