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了,所以会有舍、有得。周徐纺不同,她只有江织一个,不会舍,舍了就是全部。
江织勾着她的脖子,拉过去,吻住,嗯,一股牛奶味儿。
西部监狱。
骆常德从里面出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那条道,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就打了车灯。
“爸。”
骆青和从车上下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骆常德片刻惊讶:“你消息可真灵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彭先知都对你坦白了吗?”不等骆常德开口,她猜测,“应该都说了吧。”
骆常德没承认,也不否认。
“你手里也有录音,接下来,要把我送进去吗?”她语气平静得出奇,不求饶也不谈判。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