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你啊。”说着,他直接在她旁边坐下了,点了一杯酒,双手搁在吧台,腕上的手表露出来。
手表的时针上有钻,舞池里的镭射灯一照,便闪着光。
骆青和瞧了眼那手表:“你手上这玩意,值多少?”
男人拨弄了一下表带:“不值钱,就几百来万吧。”
她笑。
“笑什么?”
笑他愚蠢啊,她说:“假的。”
被戳穿了,男人恼火:“你懂?”
骆青和抽了一口烟,头上的变色灯忽明忽暗,她眼里红的绿的光若隐若现,声调懒洋洋的:“比你懂点。”目光又掠过去一眼,她笑,“还是低仿呢,真掉价。”
男人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了,酒杯一摔:“倒胃口的娘儿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骆青和嗤笑。
呵,男人啊。
这时,一只手表放在吧台上:“这个呢,高仿低仿?”
骆青和寻着那只手望过去,灯光绚烂,把人目光闪得迷离:“你很面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这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他坐下,点了一杯最烈的香槟:“许家。”
许家,三十多岁,眼睛有问题,那便只有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