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哄,他还气着呢。
周徐纺没有耳洞,戴的是夹式的耳环,她不自在,一直用手摸,把耳朵都摸红了。
江织拿开她的手:“痛吗?”
周徐纺又摸了一下:“不痛,有点痒。”
“那不戴了。”他解了安全带,靠过去,替她把耳环取下来,她耳朵被夹得红红的,他对着那处吹了吹。
周徐纺被他弄得很痒,往椅子后面躲:“我们下去就开始演吗?”
江织把取下来的耳环放到她手里:“演什么?”
要演戏了,周徐纺有点兴奋:“不能让江家人看出来我们感情很好,要演虚情假意。”
她倒还有戏瘾了。
江织好笑,摸摸她还发烫的耳朵:“我不在意你就行了,不用太刻意。”
周徐纺:“好。”
两人下了车,刚迈进江家的大门,便在院子里碰上了人,是二房的太太骆常芳。
骆常芳像个和善的长辈,过来相迎:“织哥儿来了。”
江织嗯了一声。
骆常芳也习惯了他这般不冷不热,目光越过他,瞧他身边的人,笑吟吟地问:“这是你女朋友?”
他又嗯了一声,刚要往屋里头走,周徐纺开口了,语气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