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点炮,她输出去的钱,差不多都回来了。
眼下这盘,她还摸了个大的,要翻三番。
牌推下来,江维尔瞧了一眼:“侄媳妇,你怎么不打三万啊?”
周徐纺七小对吊单张,打了三万就是江维尔胡了,她没打,留在手里自摸了。
“我怕你胡。”
江维尔把牌推下去:“我还真胡三万。”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周徐纺一边欢喜地收钱,一边老实地交底,“你刚刚说你听牌了,那之后拿什么牌你都直接扔,就换了一次牌,把二万出掉了,而且听牌之前,你还出了一万、七万、八万,手里应该是有一个二一个四,你拿了五,换掉了二,然后就可以胡三六两张。”
全被她说准了。
江维尔觉得匪夷所思:“我打了什么牌你都记得?”
周徐纺:“嗯。”
打牌会记牌的,周徐纺之外,还有一个江织。
所以,江织玩牌少有输的时候。
十打九输那个,是薛宝怡。
江维尔扭头:“宝怡,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打牌都输吗?”
薛宝怡:“?”
江维尔点了点脑袋:“这儿不够。”
薛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