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火里受的伤,是钢筋。”
她抬起眼睛,看着江织,说:“是用钢筋弄的。”
是钢筋和锤子,凿出来的伤口。
“我只是想不通,我都已经在大火里了,还要杀我吗?是不是怕火烧不死我?”她以为她不记得了,就不会很难过。
好像不是。
原来在这世上,有人这么迫切地希望她死掉,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她的血亲。
江织把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压了压那个伤疤:“现在还会疼吗?”
她摇头:“早好了,不疼。”
江织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着。
“江织。”
“嗯。”
她问他:“会不会是我犯了很大的错?”
当年的她还是孩子,能犯多大的错。江织摇头,跟她说:“是他们犯了罪,是他们罪不可赦。”
坏人做了坏事,就是坏人的错。
江织说:“罪犯就是罪犯,不要给他们的残忍找任何合理点,不管什么借口,都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
周徐纺点头。
“救护车上那个医生,你知道是谁吗?”
“还只是猜测。”江织说,“可能是骆青和的舅舅,他是生物医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