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把被风吹歪了的帽子戴正,站起来,走到楼顶的边缘,看了一眼楼下:“而且我怀疑骆三是被骆家人烧死的。”
霜降不理解:“为什么?”如果她们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骆三应该是骆家的血脉,不然,骆家不可能养一个‘天生残缺’的孩子。
楼下没人。
五层楼的高度,周徐纺直接跳下去,俯冲落地,哦,帽子掉了。她找了一圈,在树上看见了自己的帽子,捡了块石头,用力一扔,帽子被她砸下来了。
她捡起来,戴上:“因为骆三暴露了。”
霜降:“暴露了什么?”
“性别。”
如果何香秀颠三倒四的话是真的,那么骆怀雨应该是知道的。
周徐纺思考良久,基本可以确定了:“骆家缺德事做多了,这一辈,一个男孩都没有。”
所以要在骆家活着,她就不能是女孩。
她的机车停在了路边,她上车,戴上头盔,把防风罩打下:“我要再去一趟骆家。”
御泉湾的门卫是晚上十点半换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班,老方百无聊赖,拿出他新买的智能手机,放了一出京剧。
老方跟着咿咿啊啊地唱,好生得惬意。
“汪!”